【沈姓名人】五胡乱华时期传奇英雄---沈庆之

    中华沈氏网 2009年8月15日 沈氏


沈庆之:(公元386~465年),字弘先,吴兴武康(浙江德清武康镇)人。中国南朝宋将领。五胡乱华时期传奇英雄。 
  不识字,自称耳学,有谋略,善用兵。文帝、孝武帝时屡次率兵征讨“群蛮”,俘获10余万口,移置京师,充作营户。元嘉二十七年(450)、二十九年,两次劝谏文帝暂缓北伐,为帝所拒。次年,宋文帝为太子刘劭所杀,助武陵王刘骏讨伐刘劭。孝武帝刘骏即位后,封赏将士,将其列为首位。官至镇北大将军、南兖州刺史、司空,先封为南昌县公,后改封始兴郡公。领兵平定鲁爽、臧质及竟陵王刘诞等人的叛乱,稳定了政局。永光元年(465),尚书令柳元景密谋立江夏王刘义恭为帝,他向前废帝告发,诛柳元景及江夏王等,迁侍中、太尉,后以谏诤为前废帝赐死。

沈庆之的哥哥沈敞之,曾为名将赵伦的部下担任征虏参军、监南阳郡,在抵抗南蛮的战斗中立下了赫赫的战功。他的弟弟沈劭之,则以庐陵王绍南中郎行参军的身份,在讨伐建安、揭阳等地叛乱军的战斗中大为活跃。

在沈庆之还是幼年的东晋隆安三年(公元399年),五斗米道邪教教主孙泰之侄孙恩发动了有名的孙恩之乱,并派军进攻武康。当时还年幼的沈庆之便跟随乡族与叛军战斗,并以勇猛闻名。在那次大叛乱被镇压后,乡邑百姓流转失散,沈庆之耕种田地,勤苦自立,到三十岁时,还是一个和“伟大”“荣誉”绝缘的普通青年。沈庆之命运的转折点是他与哥哥沈敞之的会面,此时沈敞之已经是赵伦之的征虏参军,监南阳郡。沈庆之在看望兄长偶然与赵伦之相遇,经过一番交谈后,赵伦之深深的为沈庆之才干所打动,便让自己的儿子,担任竟陵太守的赵伯符任命沈庆之为宁远中兵参军,也就是相当于赵伯符的首席军师。

“竟陵蛮屡为寇”,赵伯符的所在地面临着南蛮人的威胁。但在沈庆之谋略的协助下,赵伯符每次与这些蛮人战斗都以胜利而告终,赵伯符也由此得到了“名将”的风评。而相应的,一旦赵伯符没有沈庆之的协助而前往外地作战,如西陵蛮之讨伐战,便总是无功而返。由此可见,赵伯符实际上是盗窃了自己部下沈庆之的武勋,而沈庆之想必也是在此时总结了一套对付野蛮人的有效策略。

宋永初二年(公元421年),沈庆之被任命为殿中员外将军。到了宋元嘉七年(公元430年),他和赵伯符一起参加了著名的宋攻魏河南之战。赵伯符中途病归,沈庆之则随檀道济继续北伐。宋军回师后,檀道济在面见文帝给予了沈庆之“忠谨晓兵”的好评。檀道济可以说是宋的头号名将,能得到他如此的评价,可见沈庆之的能力是何等的出众。

宋文帝让这个人才领队防卫东掖门,沈庆之从此得以接触中央。他后来出戍钱唐新城,回京后,领淮陵太守,此时他大概是四十五~五十岁左右。当时领军将军刘湛知道沈庆之的才能后,便想拉拢他作为自己的班底,对他说:“卿在省年月久,比当相论。”而沈庆之则一脸正色的回绝说:“下官在省十年,自应得转,不复以此仰累”。而不久后,沈庆之果然转为了正员将军。

宋元嘉十七年(公元440年)农历10月,文帝终于下决心肃整刘湛。就在这天的深夜,文帝召沈庆之入宫,而沈庆之穿戎装来见。文帝见他如此打扮,大为惊讶,问沈庆之:“你为什么如此打扮就进来?”沈庆之回答:“在深夜召唤我入宫,必然是有紧急的事件,那就不能仔细的准备着装了。”

对沈庆之充满了军人责任感的答复深感满意的文帝,派他去收捕吴郡太守刘斌,斩首。后又迁始兴王刘浚后军行参军,员外散骑侍郎。

宋元嘉十九年(公元442年)农历12月,宋雍州(今湖北襄樊市)刺史刘道产病逝了。刘道产以“内政天才”而闻名,在他的治理下,勉强维持着蛮人与汉人的和平。而这种和平的“刘道产体制”随着他的死亡而崩溃了。山蛮们纷纷骚动起来,他们大肆的屠杀汉人军民,以至达到了“行旅殆绝”的地步。宋朝政府首先派出征西司马朱修之率兵讨伐,但初战便是惨败,于是政府又任命沈庆之为建威将军,前往协助朱修之。

朱修之不久就上了军事法庭,随后进了监狱。于是沈庆之开始全面领导对南蛮的讨伐战,沈庆之的新战争序曲就此开始。本次作战的具体流程没有记录,仅仅是“大破缘沔诸蛮,禽生口七千人。进征湖阳,又获万余口”而已,但仍然可见是辉煌的胜利~汉朝第一名将卫青的第一次匈奴讨伐战也仅仅是“斩首虏数百”而已,可以说沈庆之是比卫青强了百倍。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在担任赵伯符军师时已经积累了丰富的对蛮作战经验。不久后,沈庆之迁广陵王诞北中郎中兵参军,领南东平太守,又为武陵王刘骏(也就是后来的孝武帝)抚军中兵参军。

宋元嘉二十二年(公元445年)农历7月,未来的宋孝武帝、现在的武陵王刘骏被任命雍州刺史,将至襄阳(今湖北襄樊襄阳区)赴任。沔水沿岸诸蛮连年聚众反宋,达到了“蛮寇大甚,水陆梗碍”的地步,也就是说,当时这些蛮人已经猖狂到了使得南朝内部的最基本交通也无法维持的地步。为了打通交通线,维持宋的统治,刘骏派沈庆之率兵讨伐。沈庆之没有辜负主君的信任,他率领部队突然进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大破蛮军,俘虏了两万余人。

刘骏抵达襄阳后,情况仍然不容乐观。诸蛮再次切断了驿道,还计划攻击随郡~就是现在的湖北随州,在沈庆之的指挥下,名将柳元景获得了俘七万的辉煌胜利。连最为骄横,史称“最强”的涢山蛮,在沈庆之的进攻前也溃不成军,超过三万人被俘虏。胜利的返回首都后,沈庆之又被任命为广陵王刘诞北中郎中兵参军,加建威将军、南济阴太守。

宋元嘉二十六年(公元449年)农历12月,雍州地区的蛮人再次发动了大叛乱,严重干扰了我国南方地区广大汉人的和平生活。“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宋朝对这些胆敢与汉人作对的野蛮暴徒进行了坚决的镇压。刘诞抵达襄阳后,便派遣沈庆之率领两万大军前往讨伐这群败类。随行的将领除沈庆之的老部下,素有“名将”之称的后军中兵参军柳元景外,还有随郡太守宗悫、振威将军、司空参军鲁尚期、安北参军顾彬、马文恭、左军中兵参军萧景嗣、前青州别驾崔目连、安蛮参军刘雍之、奋威将军王景式等人,就军官团而言可以说是相当辉煌的阵容。

本次讨伐战沈庆之所采取的战略可以用“华丽”二字来形容:宗悫自新安道方向攻击太洪山,柳元景从均水方向进击五水岭,马文恭兵出蔡阳口攻略赤系邬,王景式由延山下兵发赤圻阪,沈庆之本人则在担任总司令同时还负责攻取五渠。蛮族从一开始就放弃了野战,而退守设立在山上的要塞中,利用居高临下的有利地形以巨石与弓箭展开防御战。宋军战士们冒着敌人的矢石奋勇前进,浴血奋战,但始终无法突破蛮人精心构筑的防线,宋军的鲜血一时洒满了山谷。面对血债沈庆之沉着冷静分析了敌我形势后指出“如果使用正攻的战法,必然部队的极大伤亡;而敌人去年获得了粮食丰收,短时间内不会发生粮食危机,因此采用围困的战略无法奏效,我军反而会陷入补给断绝的境地,所以要采用制订新的作战方式。”

在略微停顿后,沈庆之颁布了新的作战命令:“各部队改变战术,不要过多的与敌人纠缠,大胆突击,出其不意迅速占领制高点,敌人必然惊恐万分,我军再趁机发动攻击,一定可以获得成功!”新一轮的战斗开始了。在沈庆之的英明领导下,宗悫、柳元景等将领的正确指挥下,各路部队的将士们斩山开道,大声呐喊冲上山去。他们遵照沈庆之茹丘山大会精神,没有与拦截的蛮人纠缠,而是在控制了关键的战略点后一口气的直接冲向敌人的核心地带。面对沈庆之的闪击战术,蛮人的指挥系统与士气防御体系一瞬间崩溃了。“这么下去,我们会被宋军包围而全军覆没的!”充满恐惧感与败北感的蛮人四散奔逃,其依托险要地形而构建的防御体系顷刻间土崩瓦解。沈庆之此举不但一举突破了蛮人的防线,而且缴获了大批军用物资,有力的保障了部队过冬。

这是发生在一千五百多年前的战斗,当时的通讯条件极为简陋~而且还时刻处于野蛮人的威胁下,几路大军在沈庆之的统一指挥下分进各击,不但一直能保持各路讨伐兵马之间的协调与统一,而且时间点也把握的恰倒好处。就在沈庆之的大军于山中过冬的时候,南新郡蛮人的大头目田彦生发动了叛乱,并围攻南新郡城。沈庆之连忙派遣柳元景率五千人前往救援,但还没等他们赶到,南新郡就已被攻破了,残忍的蛮人不但如强盗一般的劫掠财物,将城内仓库焚烧一空,还凶残的迫害城内的居民。当柳元景的援军赶到时,迎接他们的是残垣断壁,火光冲天,空无一人,如同死城一般的南新。目睹这惨绝人寰的景象,士兵们含着热泪,咬牙切齿的发誓一定要向这些无耻的蛮族讨还血债。

在满腔义愤的柳元景的追击下,田彦生流窜到白杨山据险而守。此时沈庆之的其他各路大军也纷纷抵达,布下天罗地网,严密的白杨山封锁起来。“民族恨,喷怒火”,总攻开始后,随郡太守宗悫一马当先,将士们紧随其后,“众军齐力急攻”,迅速突破了敌人的防线。令田彦生这个大刽子手屠夫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了应有的代价。次年,也就是元嘉二十七年(公元450年)农历1月,沈庆之率领部队讨伐大羊蛮。蛮军事先作好了充分准备,依托地形修建了完备的要塞防御体系,根据后世史书记载,是达到了“施门橹,甚峻”,“守御甚固”那样的地步。于是战斗不可避免的陷入了持久化,沈庆之命部队于山中建立了“开门相通”的连营,还特别命令各自在营内挖掘水池。不久后一个,天黑风高之夜,大羊蛮兵人手一只火把前来烧营。但因为宋军事先已经挖了水池,所以蛮兵不但没有偷袭成功,反而遭到了宋军“弓弩夹射”的反击。大羊蛮兵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再一次遭到了可耻的失败。

沈庆之以茹丘山为根据地,四处扫荡围剿野蛮人的肮脏军队,获得了一个又一个辉煌的胜利。在这个冬天中,他共计斩杀敌人三千多人,俘虏五万三千余人,缴获牛马七百余头,米粟九万余斛。这一连串的胜利使得沈庆之“威震诸山,群蛮皆稽颡”,成为南方的军神。当时沈庆之患有头风,喜欢狐皮帽,因此得到了“苍头公”的外号。南方的蛮人对他畏惧不已,每看到沈庆之的军团,都恐惧的说:“啊,不好了!苍头公已经杀回来了!”然后就四散奔逃了,其地位比过去匈奴人心中的李广还要高。沈庆之此时还修筑了纳降、受俘二座城市,不但强化了治安,而且极大的促进了该地区城市化的发展,为经济文化政治军事建设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是时在西阳五水,诳动群蛮,自淮、汝至于江沔,咸罹其患。十月,遣庆之督诸将讨之,诏豫、荆、雍并遣军,受庆之节度。

宋元嘉二十九年西元452年的农历10月,亡命司马黑石、庐江叛吏夏侯方这两个罪犯、叛徒、汉奸、混蛋流窜到了西阳的五水地区,与当地的野蛮人相勾结,发动了大叛乱,“自淮、汝至于江沔,咸罹其患”,严重的威胁了国家安定团结稳定的局面,文帝命沈庆之统令江、豫、荆、雍四州的兵马进行征讨,成功的镇压了这次叛乱。大明四年西元460年的十月,沈庆之再次奉命讨伐缘江蛮,再一次获得了巨大的胜利。

沈庆之不仅仅是南蛮的克星,在北伐战争中也立下过赫赫的战功,得到了文帝“河上处分,皆合事宜,惟恨不弃耳。卿在左右久,偏解我意,正复违诏济事,亦无嫌也”的高度评价。此外,宋朝的内战中,沈庆之也始终保持立场的正确(他在内战中的军略被誉为“神兵”),为宋朝中央的稳固作出了巨大贡献。

沈庆之的忠诚也得到了回报,宋大明八年(公元464年)农历闰5月,宋孝武帝去世。根据《资治通鉴》的记录,他在遗诏中称:“……大事与始兴公沈庆之参决;若有军旅,悉委庆之”此时沈庆之已经是年近八十的老人,但仍受此相当于统令全国军队的重任。一方面说明在当时,沈庆之的军事才能是无人能比的;另一方面,也可以认为似乎宋朝已经出现了某种程度上的人才饥荒。

宋孝建二年(公元455年),沈庆之已经是年满七十的老人,便于农历 1月请求辞去职务。文帝任命其为侍中、左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沈庆之坚决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待遇,便“表疏数十上”,又当面跪在皇帝面前痛哭泣涕的说:“张良名贤,汉高犹许其退;臣有何用,必为圣朝所须。”充分体现了一个民族英雄那不贪图权位的高风亮节的英雄本色。文帝最后答应了其请求,但给予了较高的退休待遇,沈庆之对此深感不安,多次要求降低待遇标准。

以后宋武帝太子刘子业,也就是后来的前废帝即皇帝位,加沈庆之几杖,给三望车一辆。沈庆之每次朝贺,“常乘猪鼻无宪车,左右从者不过三五人。骑马履行园田,政一人视马而已。”以至于和他相遇的百姓竟然没有一个知道这便是享受三公待遇的沈庆之。过意不去的刘子业给他加三望车,他推辞说:“我每游履田园,有人时与马成三,无人则与马成二。今乘此车,安所之乎”,赐给他几杖,他也推辞不受。

有一次,他的老部下柳元景和颜师伯去拜访沈庆之,正值他在田园里耕作。柳颜二人大摆排场,“鸣笳列卒满道”,而沈庆之只与一位随从并行,见了柳、颜二人的阵势,悄然变了脸色,对他俩说:“夫贫贱不可居,富贵亦难守。吾与诸公并出贫贱,因时际会,荣贵至此,唯当共思损挹之事。老子八十之年,目见成败者已多,诸君炫此车服,欲何为乎”于是低头“插杖而耘”,不再回头看他俩一眼。柳颜二人听了惭愧万分,赶紧让众侍从回去,自己也脱下华服和他一起干活,沈庆之这才和二人相对为欢。

沈庆之始终保持着一个大汉民族英雄“富贵不能淫”的不忘本品格,和现在的某些干部们相比,真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伟人了。

前废帝刘子业,这是一个在历史上得到了后世“若夫武王数殷纣之衅,不能挂其万一;霍光书昌邑之过,未足举其毫厘”“总斯恶以萃一人之体”等恶评的人物。自他于宋泰始元年(公元465年)农历7月杀了戴法兴后便开始了“凶悖日甚,诛杀相继”的大清洗。他的臣子们没有像斯大林时代的前苏联将军那样逆来顺受,而是在这年的八月密谋废帝,改立刘义恭。柳元景便与颜师伯为此事日夜聚谋,但犹豫不决,为了进行串联,柳元景便将此事告诉了沈庆之。

说起来柳元景算是沈庆之的老搭档,二人有过多年并肩战斗的历史。但沈庆之在友谊与忠诚之间到底还是选择了忠诚,他向刘子业告发了柳元景。于是刘子业亲自率羽林兵杀了刘义恭和他的孩子们,而柳元景也被灭门。起初,沈庆之因告发颜、柳的阴谋,与刘子业关系还算不错。后来因为沈庆之多次进言,刘子业终于开始反感这个“罗嗦的老头子”。担心自己也会被肃整的沈庆之不再上朝,甚至闭门不接宾客。而不多的几个访问者之一,吏部尚书蔡兴宗曾劝告他说:“主上比者所行,人伦道尽;率德改行,无可复望。今所忌惮,唯在于公;百姓喁喁,所瞻赖者,亦在公一人而已。公威名素著,天下所服。今举朝遑遑,人怀危怖。指麾之日,谁不响应!如犹豫不断,欲坐观成败,岂推旦暮及祸,四海重责将有所归!仆蒙眷异常,故敢尽言,愿公详思其计……殿中将帅,唯听外间消息,若一人唱首,则俯仰可定。况公统戎累朝,旧日部曲,布在宫省,受恩者多,沈修之辈皆公家子弟耳,何患不从!且公门徒、义附,并三吴勇士。殿中将军陆攸之,公之乡人,今入东讨贼,大有铠仗,在青溪未发。公取其器仗以配衣麾下,使陆攸之帅以前驱,仆在尚书中,自当帅百僚按前代故事,更简贤明以奉社稷,天下之事立定矣。又,朝廷诸所施为,民间传言公悉豫之。公今不决,当有先公起事者,公亦不免附从之祸。闻车驾屡幸贵第,酣醉淹留;又闻屏左右,独入阁内;此万世一时,不可失也!”也就是劝说在军队中德高望重的沈庆之推翻刘子业。如果沈庆之答应下来而发动政变,大概一可以一举而成功吧。但此时的沈庆之的回答却是:“感君至言。然此大事,非仆所能行;事至,固当抱忠以没耳”。

青州刺史沈文秀是沈庆之侄子,也曾痛哭流涕再三的劝说沈庆之“主上狂暴如此,祸乱不久,而一门受其宠任,万物皆谓与之同心。且若人爱憎无常,猜忍特甚,不测之祸,进退难免。今因此众力,图之易于反掌。机会难值,不可失也”,但沈庆之则还是坚决不同意背叛自己的主君。在这年的年初,沈庆之曾做过一个梦,梦见有人拿着两匹绢送给他,对他说:“此绢足度。”沈庆之醒后对人说:“老子今年不免。两匹,八十尺也。足度,无盈余矣”。也就是说,沈庆之此时对自己可能会被肃整已经有了觉悟,但仍然克守作为一个臣子的忠诚,欣然而副赴死地,沈庆之就是这样的一个绝对忠诚的人。

悲剧终于到来了,宋泰始元年(公元465年)农历12月6日,刘子业诛杀何迈的时候估计沈庆之肯定会来求情,于是下令关闭清溪诸桥不让他过来。而沈庆之知道此事,果然改变了自己不问朝政的一贯立场赶来高呼“刀下留人”,但因为无法通过只好作罢回家。就在当天,刘子业派沈庆之的侄子沈攸之送药赐死沈庆之。沈庆临死前是否后悔过自己对君主那没有回报的忠诚?是否如同岳飞那样感叹“天日昭昭”?我们不得而知,他死的时候是八十岁。

沈庆之逝世后,还没来得及下葬,刘子业便在一场宫廷政变中被杀,终年十七岁。即位的是湘东王刘彧,也就是后来的宋明帝。他把沈庆之追赠侍中、司空,谥号“襄”。无论是当时逝世后的待遇还是对凶手的处理,沈庆之都可以说是比岳飞幸运的多了。

“沈庆之以武毅之姿,属殷忧之日,驱驰戎旅,所在见推。其戡难定功,盖亦宋之方、召。及勤王之业克举,台鼎之位已隆,年致悬车,宦成名立,而卒至颠覆,倚伏岂易知也。诸子才气,并有高风,将门有将,斯言得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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